但最后。
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恶狠狠地盯着她:“行,好好记住你说的话!”
语毕,男人蓦地收手,坐回了原位。
只留下浑身僵硬的萧令月,一时愣怔的反应不过来。
马车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空气犹如冻结了。
冰冷的寒意一丝丝流淌着,顺着骨头的缝隙,渗入到四肢百骸中。
萧令月忍不住想: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打算......跟侧妃生孩子?
她抿住唇,心底涌出一阵强烈的烦闷和不舒服,像一根根细细的牛毛针刺着,又痛又痒,浑身都觉得难受。
心口像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滞闷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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