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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3章
“华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崔理严厉的叱问道。
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华姨娘身上。
连戴着木枷跪在地上的沈玉婷，都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姨娘......真的是你杀了祖父？”
沈玉婷不可思议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华姨娘一声不吭的伏在地上，冷汗簌簌，脸色惨白，却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仿佛要顽抗到底。
崔理皱眉道：“华氏，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不肯如实交代吗？”
华姨娘：“......”她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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