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很清楚。
在安胎药被送来之前,他并没有在侧殿里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是安胎药一送进来,随着药味的弥漫,那股怪怪的味道也越来越明显了,让他无法不注意。
然而,小家伙毕竟不是大夫,也不像萧令月那样精通医术。
所以他虽然闻到了异味,却判断不出来这是什么,只是下意识阻止了太子妃。
太子妃将药碗放下,眉心蹙了蹙。
“小公子,不确定的话就不要乱说!”季嬷嬷终于忍无可忍了,语气冷硬地说道,“您这话是在指责奴婢,给太子妃的安胎药里下毒吗?”
寒寒惊讶地转头看她。
太子妃蹙眉道:“季嬷嬷,北北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太子妃,这碗安胎药是奴婢亲自看着煎的,也是亲手从小厨房里拿过来的,没有其他人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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