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可否解释下你这么做是为何？”
度厄住持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好像有点点理解江凡的意思，但又无法理解透。
就好像那句话来说：懂了，但没有完全懂。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感慨，当年也就在他恩师老天师身上遇到过。
难道这小子年纪轻轻，道法就已经如此高深？
江凡叹了口气，跟看白痴一样看着这群人。
“这都不懂吗？你们别老往深处想啊，其实道理很简单，只要我一抬手，你们条件反射就以为我要释放威压，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抵抗我的威压，这两只畜生还不是一样的，这就是简单的驯化了而已，念经也是同理。”
这个世界没有马戏团，要不然讲起来更加简单。
这不就是耍猴吗，还有训练狮子、老虎那些。
这些动物根本听不懂人的话，但是人们只要念叨一些特定的‘词语’，然后让他们做一些事情，之后给予奖励或者惩罚，他们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条件反射。
当你念出来的时候，他们就会照着你所训练的内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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