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凡不吃这一套。
“功劳苦劳我都没看到，你就别和我瞎扯这些，你要是不想干了，可以申请一个外编，当狗的助理，然后让你的狗转正。”
江凡可是资本家，只会榨干别人的价值，哪里可能让人在这里薅羊毛，而且还是薅双份。
“我觉得我家狗很多事情还是不明白，这个位置还是我来吧。”
眼看江凡软硬不吃，吴妄的美梦只好作罢。
外编要转正谈何容易。
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江凡叫住了他。
“你觉得墨歌这个人怎么样？”
“老板，你说的是哪方面？”
“我是说，如果他后期崛起，你镇压的了不？”
毕竟江凡得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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