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能怪钟分，毕竟江凡没来之前，石破空总是压他一筹。
远点的话，还有墨歌这样的劲敌。
一般来说，除非是敌对阵营，要不然神子不会树立太多敌人。
毕竟到后期，都是这帮人，你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像江凡这有到处揍人的其实也不少。
只要是觉得自己无敌的，都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当然了，江凡觉得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方乾才是惹是生非的代表。
江凡说自己没惹事，基本上都没人信。
特别是在戒律堂工作的弟子，经常能收到其他门派投诉江凡的消息。
据统计，光是投诉江凡的信件，都能堆成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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