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江凡做人做事的原则。
没有好处，我凭什么花钱。
“江兄，我受教了。”
这一次，墨歌难得低下了高傲的头。
就算是小师妹要鼓舞他，他都不信。
现实就摆在眼前，他是真的想不到这些。
不过这个时候，江凡主动给他开导道:“你我一见如故，说那些话就有些显得我俩关系很陌生，你只是没接触商业而已，你要是接触了你也会这么想，学术有专攻嘛。”
“哈哈，说的也是，人有长处就会有短处，想必商业也不是江兄最擅长的吧？”
墨歌想套一下话，想知道江凡什么最擅长。
毕竟江凡的修为和剑术也是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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