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没有唤那掌柜,径直上了二楼,捡了张临窗的桌子坐下。
从窗口向街上望了望,五姑娘取了条手帕出来,系在撑着窗户的叉竿上。若是田十一在这里,一定会担心那叉竿掉下去的话,会不会砸出个西门庆来。
系好了手帕,五姑娘便趴在桌子上出神,也不知是在心疼那一百九十贯钱,还是在因为乳娘疼十一郎多一些而捻酸。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穿铜钱饰纹锦袍,生着胖胖圆脸的贵人来到茶楼之中。
贵人一边用手帕擦拭着头面,一边笑吟吟地向趴在柜台上的白胡子掌柜点了点头。那掌柜似是一边的胳膊压麻了,所以换了条胳膊掂在脑袋下面继续装死。
胖脸贵人讨了个无趣,无奈自嘲笑了笑,迈着四方步子上了二楼。
此时五姑娘已经起身,见了那人微笑着半蹲行礼道:“百花见过堂兄。”
那贵人不禁摇起头来,无奈说道:“你这丫头何时与我这般见外了?”
听了这话,五姑娘展颜一笑,偏着头调皮说道:“七哥如今是苏杭应奉局的贵人,百花可不敢失了礼数。”
五姑娘的“五”,是族中女孩儿的排行,这位七哥,自然是在方家男丁中排行第七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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