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看着杭州城里的乱象,田十一本就心情不好,如今却突然冒出个人来像训孙子一样叫自己跟他走,心中的火气猛地喷了出来。
“啪”的一拍桌子,田十一怒道:“我凑,你特么谁呀?”
范权的身子刚刚转了一半,却听到田十一竟是飙出脏话来,心中勃然大怒。
猛地转回身,范权举着羽毛扇点指着田十一怒道:“大胆,你竟敢如此与我讲……嘎……”
范权的话还没说完,却是牛皋已按捺不住,起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
牛皋不知范权是何人,也不管他是何人,既然这人想要冒犯十一哥,既然十一哥怒了,自己怎能不出手?
远处范权的两名属下原本正站在一旁,正满脸不屑地看着田十一,如今却骤然见到国丈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两只脚还在空中乱蹬。
范权在晋州那可是重臣,两人一见这还了得,连忙伸手去拔刀,不料却拔了个空。
因为宁武军大索全城,为了避免被人认出贼人的身份,范权便命两人将刀弃掉。身为刀客怎能无刀,两人本是反对的,但怎奈范权位高权重势大,最后终是舍了看得如性命一般的佩刀。如今骤然见国丈受制,手中竟是没了兵刃。
国丈大人是万万不能有事的,否则两人必死无疑,所以两人一见手中无刀,立即双手握拳就要扑将过去。
牛皋单手擒着范权,双眼冷冷扫过两名无刀的刀客,手上微一用力,范权立即“吱吱”叫了起来。
晋州两人连忙止步。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牛皋一出手两人就看出,便是公平对战的话,两人也不可能是这丑汉的对手,更何况如今国丈受制于人。万一那丑汉再用力一捏,国丈大人怕是就要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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