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田十一反问道:“官字两张口,诬陷人的事高俅没少干,我凭什么就不能干?”
范权瞠目结舌,仍是觉得这罪名太过离谱了些。
听了范权的劝说,田十一也觉得这罪名太不符合实际,实在不行,也只能利用一下大牢里面关着的废物了。
本是说好午后才来的,许是高俅担忧高衙内受太多的苦,竟是略微处理了伤处便再度来到开封县衙。
赵楷与高俅联袂而来,直接讨要高衙内。
人既然抓回来了,断然没有随便放回去的道理,胡乱抓人,而且抓的还是殿帅府太尉家的公子,这罪名绝对够一介小小知县喝上一壶的。
不能随便放人,那便要升堂问案。
高衙内带着沉重的枷锁,摇摇晃晃走到了大堂之上。
一眼看到站在堂上的爹爹,高衙内凄厉地叫了声“爹”,便想扑过去求救。
高俅一见高衙内受此大罪,立即勃然大怒,指着田十一喝问道:“姓田的,焉敢如此虐待我儿?在这天下脚下,你真当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吗?”
田十一穿着极不舒服的绯红色官袍,脸上无悲无喜,坐在桌案后面默默看着高太尉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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