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师师的心中,这世上的男人大抵分为两种,一种是所谓的正人君子,瞧不起她的身份。另一种只是贪图她的姿色而已,赵佶便是第二种。李师师把第二种称为酒色之徒,赵官家也不例外。
至于这田十一,则是李师师见到的第三种人,让人钦佩,如天上的云儿般摸不着、看不透、猜不明。
最初李师师以为田十一也只是贪图她的姿色而已,可几次下来却发现,田十一的眼神清澈中带着平静。但凡见到她李师师的男人,能有这种眼神的,田十一是唯一的一个。
“这田十一,到底是什么人呢?”赵梅儿与李师师的心中,升起了同样的疑惑。
两女的神色全部落入了田十一的眼中,这种神色早已不是第一次见了。方百花、方小六、董小婉、梁红玉,哪个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虽然被人不停猜测挺危险也挺难受的,但如此长时间下来,十一哥早就习惯了这种神色,也习惯了被别人不停猜测。
想猜就任她们猜去呗,他们还真能猜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咋地?
两女都很聪明,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梅儿与李师师都记牢了简谱的知识,剩下的便是多多练习了。这时燕春阁的老鸨却惶急地跑到杏花楼,说是宫里传旨的内待来了。
圣旨传到楼子里,也不知历史上有没有过类似的事件,反正李师师是没接过圣旨的。
来的是老熟人,小太监肖桂籽。旨意也不是给李师师的,而是给新科状元田十一。
肖桂籽看着依旧没有下跪打算的田大人,心中也满是无奈,似乎每次给田十一传旨,都会闹出许多幺蛾子来。
上一次去杭州传旨,肖桂籽从汴梁到杭州,又从杭州到京西路,又从京西路到杭州,中间还遇到摩尼教叛乱,险些把小命丢掉。这一次虽没有上次曲折,但却更奇葩,竟然跑到楼子里才找到田大人。更奇葩的是,田大人此时正和皇帝的女人在一起弹琴。
不敢乱想,更不敢乱问,肖桂籽宣读了旨意,田双魁知开封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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