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前不太好插话,要不然赵桓不仅想骂人,还想冲上去踹人。这老鸨子本是他当年救下的一个人牙子,因为用了多年,所以一直依为心腹,没想到今日才看清,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老鸨子话说完了,杏花楼上鸦雀无声,众人都知道这是官家在等田十一自辩。
自辩这种事很讨厌,说自己在家,人家就让你找出个能证明你在家的人来。有些下人仆役证明,人家就说那是你的人,不可信。若是那些一个人生活的,又哪里能找出人来证明,把地洞里的老鼠抓出来证明吗?
田十一略一踌躇,早就安奈不住的赵桓上前一步说道:“回父皇,三更天儿臣与三弟在田大人处一同饮酒。”
一句话说出来,地上的老鸨子差一点背过气去。本就害怕太子过后灭自己的口,如今太子竟是站出来为田十一作证,而且还涉及到郓王赵楷,这便如何是好。
一直处于闭目养神状的赵佶猛地睁开眼睛,盯着赵桓看了好几眼,这才将目光转向老鸨子。
老鸨子心中再一惊,连忙哆嗦着嘴唇道:“许是……许是二更天。”
赵桓紧接着老鸨子的话说道:“昨日幕时儿臣便到开封县后衙,三弟随后即到,我三人饮酒到四更。”
老鸨子整个人已经像烂泥一样摊在地上动不了了,一个太子一位郓王给田十一作证,自己怕是不用等明日太子报复了,今日这一关已经过不去了。
赵佶没再理会老鸨子,反倒望向赵桓问道:“饮了一夜的酒?”
大家都不是笨蛋,赵桓知道父皇是问他找田十一为了什么事。
只是略微停顿,赵桓便大大方方地说道:“回父皇,儿臣本想过几日去父皇面前讨个差事,将我大宋禁军重新整顿训练,让我大宋除却西军之外,再练出一支可战的精兵。昨晚去田大人那里,便是去讨要天赐军练兵纲要去了。”
田十一差一点给赵桓鼓掌了,这话说的真真假假而且合情合理,简真是天衣无缝,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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