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军和金军就像行走在草原上的两块肉骨头,谁也啃不动谁,谁也不敢去啃对方一口,就这样追逐着。
天气这东西是说变就变的,谁都无法预料。就算是智者和经验丰富的老农,也不可能完全预测出气候的变化来。
下午的时候大风骤起,狂风带着雪沫子打得满脸生疼。
阿骨打极其不愿的下令扎营,天赐军也同样开始扎营煮饭。好在天赐军有铁炉子和烟囱,可以在帐篷里烧牛粪吃热饭,同时还能把帐篷烧得暖烘烘的。
金军就惨了,风太大没办法生火,士卒们只好挤在帐篷里吃硬邦邦的冻饼子。
大风刮了一整夜,天色微亮时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阿骨打知道,又要耽误一日的行程了。
风实在是太大了,离了帐篷立即就睁不开眼。在阿骨打的严令之下,金军巡逻的士卒只好四肢着地,在营寨里爬着学一圈战马,然后连滚带爬地逃回到帐篷里面去。
眼睛都睁不开还巡什么逻,这种天气连战马都无法外出,天赐军又怎么可能来袭营。
金军营寨里偶尔会传出几声惨叫,但却没有人在意。因为伤兵很多,疼得厉害的伤兵大多会如此嚎叫的。
过了一会,惨叫声似乎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高,似乎还有喧哗和兵刃相撞的声音。
很多金军士卒都跑到帐篷入口趴着细听,却不料帐篷帘子猛地被扯开,随即一枚火药弹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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