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妇人跪在地上不断哭嚎,说自己多么多么的可怜,但田十一仍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可怜永远不能成为做恶的理由,何况她们害过的人与她们的可怜,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冤有头债有主,谁让你可怜你就去找谁呗,欺负弱者算什么本事?
如果今日遇到的不是王牌军而是普通的商队,还不知他们会有多少恶毒的手段在后面等着呢。
王牌军穿街而过,百姓们一边欢呼一边夹道相送,由此看出这些个花胳膊果真称得上是“当代最可恨的人”。
百姓们夹道欢送,昨晚自西城而入的一行刀客便躲在客栈的二楼上。他们已经打探过了,知道是有人招惹了皇城司的察子,遭到了报复。
“哼!这些个狗贼。只知道欺辱百姓。”唐昌一边骂着,一边把窗子开了一条缝,偷偷看着穿街而过的假商队。
本以为是老一套的官军模样,可带兵多年的他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虽然看似一支普通的商队,可那些个护卫明显是一支有着无穷傲骨的军伍。
那些士卒挺直的腰背、平静的面容、森然的眼神、稳健的步伐,让唐昌看了一眼便舍不得把目光移走了。
“好精悍的军伍,也不知是何人所领。”唐昌说道:“若是大王麾下有这样一支军伍,何愁不能取宋而代之?”
房学度作为晋州第二谋士向来轻视武夫,但听了唐昌的话仍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凑到了窗子跟前。
就在此时,李登科匆匆跑到十一哥所乘的马车旁,低声说有秘谍送了情报过来。田十一掀开车窗的布帘接了秘信,客栈二楼的房学度与唐昌同时看清了田十一的容貌。
“是他……”
房学度只惊呼出两个字便卡住了,因为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据传已经死了的田十一,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成了皇城司的走狗,而且还是高级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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