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贺公子怎么没带贺礼?”王定六问道。
“忘记了,忘记了,哈哈哈!”田十一答道。
两个被周星星传染成“星星病”的家伙,一路“哈哈哈”着向县丞大人的府上走了过去,过往的路人看傻子一样看着两人,尽皆躲闪不及。
县丞果然不愧是全县最有权威的大人,家里的门楼比县衙还要高出半尺,门前挂着红通通的灯笼,大白天仍能看出是点亮了得。气派的大门上贴着白胡子的老神仙,一眼就能看出是在做寿。
田十一看了门上贴着的白胡子老头说道:“这老头的胡子,该不是用过飘柔吧?”
王大官人不知道啥是飘柔,但对于贺公子敢对寿星佬不敬的行为暗暗表示佩服。反正他是不敢说这话的,有钱人哪个不希望自己多活几年,好好享受一下这花花世界呢?得罪寿星佬,那不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县丞大人在本县之内权势滔天,做寿这么大的事谁敢不来?全县上下凡是家中稍有簿财的,都早早登门奉上贺礼。还有些住在乡下的土财主们,更是前两日便来到县城之中,就等着今日能见上县丞大人一面,回去也能吹嘘上半辈子了。
王定六心中加了不知多少个小心,时刻注意着“贺公子”的表情。满衙官吏外加县尉大人都在贺公子家里关着的,今日的寿宴铁定要出大事,王大官人虽有心远离事非,但既然贺公子找到他门上,那便是不许他置身事外了。
县丞府门外半条街都是排着队送礼的人,县丞府管事正在大门口不断唱礼,无非就是某某人送了某某东西。
唱礼有个好处,礼越重的人越有面子,也越能显示出其与做寿之人关系不浅。坏处是,做寿的大人要是倒霉了,送重礼之人竹篮打水不说,今后还可能受到牵连。谁让你站错队了,站错队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牛皮巷王定六王大官人,玉如意一双。”县丞府管事大声唱礼道。
这对玉如意价值不菲,明知道县丞大人生死未知却依旧送了出去,王大官人有些肉痛。
一抬头,王定六呆住了,正有一人大步流星从长街尽头走过来,正是县尉刘青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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