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气氛尴尬,小意站在角落里的平道仁小声说道:“这对子……”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吓得平道仁一缩脖子,连忙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惠王见此立即说道:“但说无妨,有本王为你做主。”
听了这话,平道仁这才壮了壮胆子说道:“贱内平日里会用菽淋水盖布生芽……”
府衙主簿心中不耐,恼怒说道:“让你说对子,谁让你说家里的那些腌臜事情?”
平道仁立即住嘴,惠王脸上显出不快之色,高知府则连忙瞪了主簿一眼,这才和声对平道仁说道:“你且讲来,无妨。”
平道仁心中紧张,但还是小心地继续说道:“贱内生菽芽之时,常常对着盖于布下的菽说话。她说……她说‘长长长长长长长(涨长涨长涨涨长)’。”
菽便是后世的黄豆,平道仁的老婆看来还是会持家的,竟是在家里生黄豆芽。
听了平道仁的话,众人恍然大悟,府衙主簿随口说道:“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涨长涨长长涨)”。
高知府竟是来了灵感,说道:“横批当是‘长长长长’(涨长长涨)。”
三楼众人齐齐松了口气,却原来这对子意是暗藏了如此玄机,这西楼先生还真是个妙人儿,竟有如此玲珑心思。
刚刚想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再度望向平道仁。这对子之所以能对出来,又是因为这平道仁的提醒,自己这些人的脸面,岂不是又没有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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