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人家丢了一副对子出来,对得上来同样能进有凤来仪,偏偏却对不出来。
对不出来也就罢了,又要靠着一个匠人进到雅座,众人这脸面,实在是无处可放。
文人最重脸面,能做官的,绝大部分都参加过科举,这楼内众官十有八九都曾金榜题名,哪里丢得起这么大的脸面。
平道仁听了濮成的话初时高兴,此时见了众位上官的脸色,立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连忙小心躲进角落里,生怕哪位大人不高兴给他订做一双小鞋穿。
看了这些人的脸色,濮成心中冷笑,心说十一哥果然没有说错,这些人除了吟诗作对和喜好脸面,哪里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大宋朝的百姓若是指望着这些人,早晚都会没了活路。
在这之前,濮成对官吏还有些敬畏之心,经此一事,这世上能让他敬畏的,怕是只有十一哥与会首两个人了。
十一哥之前有交代,一来要让平道仁大大的出个风头,二来要想办法让这些人能够进到雅间之内。
毕竟不能总这么耗着,西楼还要做生意赚钱不是。
至于有凤来仪中的第五首诗被他们看了去,到时再弄个第六首出来便是了,自然还会有数不清的人打破头送金子上门。
十一哥为啥能作出这么多这么好的诗词出来,这件事濮成不敢想,也觉得不该想。十一哥越是神秘,越是了不起,三乡会乡民的日子就会越好过,濮成心中一直惦念的远方,也才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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