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事心中也是奇怪,这姓程的是怎么混到管事的位置上的?自己与其一同做王府管事,这简直就是对自己和其余管事的一种侮辱啊!
对几名侍卫使了下眼色,孔管事低声说道:“处理干净了。”
包子程心中大惊,还没等他发出惊叫,嘴上却猛地被堵了东西。
眼见程管事被人拖走了,孔管事这位始作俑者却突然生出些兔死狐悲之感,也不知自己是否会有被“处理干净”的一天。
听孔管事回报之时,惠王正在看程管事与田十一的赌约。
一座面临西湖的酒楼却仅仅售卖七千贯钱,这很奇怪。这名叫田十一的少年竟敢夸下海口,说开张当日便能赚回买酒楼的七千贯钱,这就更加奇怪了。
惠王并不认为那三首诗是名叫田十一的少年人写的,只是那位大诗人“西楼”,却肯定与田十一有着莫大的关联,不然也不会为区区酒楼开张便作下三首好词。更何况那酒楼之中还藏着另外两首,这种关系肯定不同寻常。
“看来,想要寻到这诗人‘西楼’,就要从这酒楼入手了。”惠王自言自语道。
说罢,惠王将赌约文契交给程管事,并叮嘱他仔细收回。
若说一日之间能赚到七千贯钱,满杭州也不会有人信的,所以包子程这赌约在惠王看来,是赢定了的。
收起赌约文契,并不是因为想要这酒楼,而是想等到赢了赌约之后用这文契做一份人情,以这份人情换取田姓少年为自己引见大诗人“西楼”。
惠王与高知府在这一点上有共同的认知,认为明日的开张庆典,大诗人“西楼”是不会去的。只是那宣传单上分明写了王府贵人,惠王却必须要去,否则便会落个对大才子不敬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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