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事同样跪在地上,连忙偷偷地暗示赵仅这位小祖宗,此时不是发呆的时候。
做为惠王最得意的儿子,赵仅不可能是个傻子,知道此时该如何自救。
向孔管事伸了伸手,一摞草草记下积德行善彩票诸多事项的白纸便落入手中。
赵仅便那样跪在地上,将纸上记下的事连同白日里听来的那些,再加上自己的理解,一桩桩一件件向父王讲述起来。
惠王越听越吃惊,越听越震撼。他隐隐觉得,这彩票里似乎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好像还有某种高深的学问在里面。能想出这种方法的,真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吗?
“以你推算,一年能赚多少钱?”惠王收起怒气,沉声问道。
世子赵仅仍是跪在地上,略微沉吟了一下答道:“依孩儿看来,若每七日为一期,杭州一地每年可得铜钱一百五十万贯上下。若能将积德行善彩卖遍整个大宋,堪比国库。”
跪在旁边的孔管事不禁哆嗦了一下。他能猜到这彩票一定很赚钱,却绝对想不到,卖遍大宋能堪比国库啊。
惠王点了点头,说道:“积德行善彩不得出杭州城门。”
赵仅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应承下来。
惠王又问起大诗人西楼的事情,怎奈赵世子白日里被田十一的一番胡扯搞得头晕转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事只好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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