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满含激动也可能是委屈的泪水,踏上了去真定城送信之路,连马都没给,只给了一块白布让他举着,免得被金军给误杀掉。
刘衙内甩锅给了宗泽,转手便开始布置起对付金军的对策来。
面对金军,所虑者便是骑兵。若是能让金国主动来攻打宋军的营寨,自然便让金军的骑兵失了作用。
宗泽讲述田十一在汴梁之战时,刘光世听得真真的。十一哥曾经每日将营寨向前修建数百步或是一里,以此来挤压金军的活动空间,这法子拿来用最好不过呀。
接下来的日子,宋军出动了许多人,去树林里砍伐了许多的木材,破坏了不少的生态,在军营里囤积了大量的原木。再接下来,宋军的营寨便以每日向真定城方向延伸百余步的速度向前推进着。
后面的营寨肯定也是要拆除向前推的,在木材足够用的情况下,宋军的营寨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接近真定城。
扈成果然没有回来,因为此时的陈东非常的疯狂,读过田十一的信后,毫不犹豫将扈成砍成了三截。
那一晚,伪齐国的皇宫里不断回荡着陈东的嚎叫。
“我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错的是田十一。上天为何要夺走我心爱的女子,为何要践踏我的尊严?既然要夺走我所有的一切,又为何给予我大齐国的皇位?”
陈东的质问无人回答,因为没有人敢说自己是上天,就连完颜斡鲁也没那么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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