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受了不轻的伤,宗泽手上摸了个空,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自己莫不是因为那日逃得太匆忙,把虎符给丢了?不能啊,早晨还验看过的,还特意把枢密院的公文和虎符放在了一处,怎会一起都不见了呢?
刚刚想到一起都不见了,宗泽的汗流得更快了。没了那两样东西,就算他也没权利调动兵马,这仗还怎么打?
刘衙内看着宗泽,长叹口气说道:“宗大人,没有枢密院的手令和兵符便出来带兵,这恐怕不是欺君之罪那么简单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宗泽的身上,把个宗老头看得汗流得下雨一样。
本就伤后体弱的宗泽,此时流汗流得都已经快要虚脱了。宗泽本还想争辩一二的,只是他作为东京留守、枢密院枢密使、殿帅府太尉,对于丢失枢密院手令和虎符的罪责有多大,那可是比别人清楚太多了。
这事若是传到朝堂上去,那些个吃干饭不干人事的百官们,怕是能活吞了他。
刘光世又抖了抖手中的圣旨,对着西军众将说道:“这份圣旨是真的,若有半点差池,刘光世愿承担一切罪责,与众将无关。”
说着,刘衙内施施然从背后的盔甲里抽了个小布包出来。宗泽一见立即大怒,却又扯动了伤口,疼得他一阵咧嘴。
“那是我的。”宗泽大叫。
“有何凭证?”刘光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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