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萧一泛点了根烟,朝一旁的人玩味地调侃道:「韩霈瑄,我发现你越来越幼稚了。」
韩霈瑄刻意偏过头,降下车窗试图让风厘清那紊乱的思绪。
「这可不像你啊。」萧一泛手肘撑在车门上,单手开车,样子颇为悠哉,「那个处变不惊,天塌下来都面不改sE的韩经理怎麽一夕间变成这种幼稚鬼?」
韩霈瑄暗暗朝驾驶人瞪去。
「g嘛g嘛,还有没有一点言论自由啊!」萧一泛想起刚才後照镜里的那抹身影,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不过我刚刚看她好像很受伤,你确定你──」
「跟你没关系。」
「瞧你这小没良心的。」萧一泛叹了一大口气,装模作样地说:「真是可怜了人家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啊。」
韩霈瑄自然听出话中的挖苦,但又懒得与这人争辩,「神经。」
「呵。」萧一泛脸上带着笑意,难得吵赢的她莫名觉得爽,「还知道自己理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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