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烬看着她动作熟练地帮他的伤口打了个蝴蝶结,娘里娘气的有些嫌弃,可是看见她打完蝴蝶结居然还捧着他的手郑重地吹了吹,仿佛是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由有些好笑,“你在做什么?”
“……”她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不关你事。”
“怎么就不关我事?你包扎的是我的伤口。”
“……也不关你事。”
余烬看着她这副明显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了,笑的时候还故意打落了另外一张凳子发出刺目声响他顺带掐了焉淇枝的腰一下,害她也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焉淇枝可是有些受不了,这个男人却是被他一把搂住陷入床铺里,他将她紧紧搂住丝毫不让她动弹,呼x1也是有些重,鼻尖缀在她的头发上,像是找到了猎物的野兽那般不断闻嗅,让焉淇枝也是有些心颤,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焉淇枝,老子不是小孩,用不着这么温柔地对老子。”
“……我只是习惯而已。”
“习惯?对谁的习惯?你那个青梅竹马?”
“与你无关。”
她其实被他弄得有些晕晕乎乎的,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是怎么知道的?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并不太过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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