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迅速更快,一击没有得手,镰刀迅速放弃刚才抓住的部位,立即回防,正抓住两根毒刺。
螳螂眼中似乎有凶光一闪而逝,它脑袋向前,三角形头颅的底下那复杂又强健的口器狠狠几下咀嚼,竟然就咬断了一根毒刺。
毒刺掉落在地,里面的一滴毒液流出来,迅速蒸腾成毒雾。
蜈蚣浑身剧痛,再度用力翻腾起来,同时肌肉一紧,再度毒雾外放,只不过这次毒雾稀薄太多——它的毒液也是有限的。
螳螂似乎在咬断蜈蚣毒刺时被口中的毒液弄得有些麻痹,一个不甚就松了镰刀。
蜈蚣如巨蟒般缠上螳螂的身子,螳螂这才反应过来,镰刀重又固定住蜈蚣一截身子,口器咬向蜈蚣。
蜈蚣也不甘示弱,头部摆动着,口器找到了螳螂的腹部,这里甲壳最薄,它的口器也咬下去,口器与甲壳发出的摩擦声,就像铁器滑过玻璃,一阵“滋啦”“滋啦”。
胡蜂在笼子北侧挂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战斗,螳螂和蜈蚣缠在一起,不断翻滚着,撕咬着,正在两败俱伤。
它没有动,因为它看见了蝎子开始行动了。
那只蝎子似乎是终于把一对巨钳都用口器清理完毕,又似乎是被笼子中央的场地上的打斗吸引,步足快速挪动,一对巨钳张开,尾巴高举,就逼了过来。
蜈蚣和螳螂尤在沉斗之中,没有反应过来,蝎子已然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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