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怿见六人的身影消失,问徐平:“没想到案子就这样糊涂结了,小庄主准备要怎么做?”
徐平反问他:“秀才觉得我该怎么做?”
桑怿黯然无语。
他是个硬性子,一刀一枪地拼杀他就擅长,碰到这种龌龊事却只好束手无策。这种性子让桑怿吃了很多亏,然而本性却是难移。
沉默了一会,徐平对桑怿道:“再拜托秀才,去监视住那两个烧炼药银的华州进士,这两天得空了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桑怿道:“若不是小庄主拖着,我已经把他们拿下了。既然有你这句话,我就再看着他们两天。”
告别桑怿,徐平回到小院里,寻个凳子坐着低头想心事。
秀秀来回忙了一阵,好奇地问徐平:“官人莫非有心事?怎么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
徐平抬起头,问秀秀:“前些日子柯五郎一伙盗贼伏法,问明了就是偷你家的羊的人,得到消息你高不高兴?”
听见说这个,秀秀就兴奋起来:“我开心呀,高兴得几晚都睡不着觉!我爹娘听说了,巴巴地带着我弟弟到县城里看知县相公开堂,我阿爹还被知县相公问话了呢,指认他们那些坏人!若不是官人正好病了,我也要去看!”
徐平道:“你高兴就好。倒不是我不放你去,差役棍子打起来,血肉横飞的,你一个小女孩少看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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