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上思州这杆旗,还有哪里的蛮人来对付“括丁法”这种断他们根的规制?广源州?侬家与左江地区的黄家一向不和睦,相信他们不如相信朝廷。
长叹了一口气,黄安明对韦知州道:“韦知州,你到我这里也两天了,我知道你冒了天大的风险跑来,必然是要商量大事。可你总得给我透个底,不然我怎么做决定?未得官府允许,我们这些土官出境就是违制,再聚到一起商量事情可就有谋反的嫌疑,这是灭族的罪名啊!”
“别说的那么吓人,大宋朝廷就这一点好,不管多大罪,什么时候灭过别人的族了?就算出天大篓子,也不过是自己一条命,和这个知州的位子家里保不住而已。可一行‘括丁法’,这位子坐着还有什么意思?”
见韦知州轻描淡写,就是不提正事,黄安明道:“不管你怎么说,不给我交个底,我是不会随你去的!”
“我告诉你,你可要把消息牢牢守住,漏出一点风声我们可就完了!”
“我们相识多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尽管说好了!”
韦知州压低声音,凑到黄安明耳边道:“好,我便告诉你,我们有人与南边搭上了线!只要我们一动,那边就动,吓一吓朝廷,把现在的这位徐平通判弄走,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黄安明听在耳里,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看着从太平来的路伸到了他的地盘,看着兵马从这条路上过来,看着自己的家业被吞噬。
“好,就这么定了!我随你去!”
黄安明猛一拍栏杆,沉声说道。
(完成了,然而却打了折扣,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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