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圣九年十一月初八,罗白县衙后院。
从一大清早,黄安明、韦知州、黄知县、黄宗祥就围坐石在桌边,面色沉重。除了黄宗祥有些懒洋洋,其他人都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太阳升起,草地上的露水慢慢消失,夜晚的凉意被一扫而空。
韦知州看看太阳,问一边的黄知县:“你可是搞清楚了?从县里来的那一指近厢军要在今天入驻罗白?”
黄知县道:“没有错了,从前天开始他们便打点行装,新建的军营里守着的人也把那里打当干净。”
黄安明看看韦知州,沉声道:“事情是我们一起定下来的,黄知县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你问来问去干什么?凭白搅乱人心!”
“事到临头了,总是觉得有些心慌。”
韦知州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
黄安明冷哼一声:“事情定下来了,就不要瞻前顾后!你这样婆婆妈妈的,能成什么大事?十几年的知州你是白做了!”
韦知州无奈地摇头。事前黄安明犹疑不定,是自己冒着风险把他劝到这里来,没想到事情定下来之后,黄安明的态度是最坚定的。
或许这就是天生做大事的人吧,与这人一比,自己还真不是那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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