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县一下手足手措,苦着脸在原地转圈。
“莫不是消息走露了?虽然我们没告诉调来的人是干什么,但只要有人说漏了嘴,有心人也能猜出来。现在徐平发兵来打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韦知州本来就心慌慌,突然见了这一变故,急得要哭出来。
“乱说什么?派兵来打罗白县会是这个样子来?”倒是一直不说话的黄宗祥依然沉着,瞪了韦知州一眼。“这些兵马明显是行军,不是来作战的。你也做了这么多年知州,没带兵打过仗!黄知州说你做不了大事,还真是不错!”
说完,黄宗祥对黄安明道:“虽然不是来讨伐我们,但驻军现在换成了骑兵,我们计划的事也做不成了。只有一百多人,再是死士,对上这些人也是鸡蛋碰石头!其实就是原计划的步兵,也只能趁乱杀几个人,闹闹事罢了,还要靠罗知县这里出力才逃得掉。现在这些人有马,跑哪里去?”
黄安明叹了口气:“事情不能做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就是没动手,消息泄露出去,徐通判会放过我们?”
说完,在原地来回踱步。
外面的忠锐军已经到了新建的军营,并没有解鞍,只是下马在军营里做饭。行军都是天不亮就出发,天亮之后埋锅做饭,吃饱之后赶路,要到下午扎营之后才吃晚饭。一天两顿,行军的时候与寻常人也没什么区别。
沉思良久,黄安明停下脚步,看着其余几人道:“事已至此,诸位,黄从贵留不得了!”
罗白黄知县吓得一哆嗦:“什么意思?莫不是想——取了黄衙内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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