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里,土兵在城墙上蹲着身子,缩着脑袋,实在没有勇气看外面气势如虹的宋军。火把照耀着,那些官军刀枪明亮,盔甲鲜明,一个个趾高气扬,跟那些人一比,土兵就跟乞丐一样。
“按外面人说的,我们也是大宋的人,是不是真的?”一个土兵小声道。
另一个接口:“知州是大宋的知州,这是不会错的了!我们却是交趾的兵丁,也不知道这账是怎么个算法!直娘贼,我们今天真是倒了大霉!”
“那你说,我们要是开门出去,外面官军认不认我们?”
“快闭了你的嘴!知州都不敢出去认,我们去找晦气吗!”
“话不是那么说,知州平时享用着甲峒给的钱财,又没一文给我们。他拿了交趾人的钱,当然不敢出去,我们怕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安心等到天明,如果天亮了官军攻城,我们就跪在地上讨饶就是。那时说我们是宋人,或许就不找我们麻烦。”
“哎呀,我听说大宋那里的官兵,可是按月领钱的,一年好多贯呢!要是我们献了城,做个大宋官兵也不错,可以攒钱娶媳妇了!”
“嗯,趁着天黑,好好做做你的美梦!连成贯的铜钱都没见过的穷鬼,也敢想一年多少贯的事,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桑怿骑在马上,看着不远处的谅州城,问来到身边的韩道成:“周围的情况如何?甲峒那边有没有兵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