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势开阔,物资不缺,条件可比当年的猫耳洞好多了。交趾人不知会不会跟他们的后代那么执着,在这里打上十年八年。反击战完了,再打上十年轮战多好,那里候估计交趾也就没什么人了。
一阵微风吹来,徐平摇了摇脑袋,终于清醒过来。明移事易,自己今天真是发了疯,想的不着边际。交趾人疯了才会一年又一年地攻这里,这个年代交趾只有后世那个国家的一半面积,全部人口加起来也比不过两广,哪里有资本在这里耗,打上两仗国都都空虚了。
对着天边的弯月出了口气,徐平回转身来,对几个人道:“几年不喝家里的酒,倒不习惯了,两杯下肚头就发晕。来,左右大战结束,接下来再无大事了,今夜不醉不归!”
城楼上喝的是石全彬带来的徐平家里酿的酒,比邕州本地产的香醇得多,众人放开了心情,说说笑笑一直饮到深夜。
出了谅州向南,是几个属于交趾的小土州,唐时的武峨州和汤州境内。尤其是原汤州境内,因为境内没有大山,也不像南边那样沼泽遍布,千年以来聚集了不少来自中原的汉人,一代一代繁衍生息。
河湾村紧靠河边,北面是低缓的丘陵,正是背山面水的好格局。
村头的大榕树下,沐浴着夕阳的霞光,一群孩童围着一位老人,叽叽喳喳地道:“平伯,平伯,你再给我们讲一讲,上次到大宋的故事吧!”
老人慈详地笑着,抬头看着北边天空,开口讲起那不知说了多遍的故事。
(头疼,状态不好,感觉再写会糟,今天就到这里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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