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气不过,这样等到我们到放生池边,热闹早过去了,我们放生那些鱼也没人来看,多没意思?”
段云洁摇头:“想看热闹?你到牛车上站着不就看到了!”
秀秀无耐,只好重又爬上牛车,拉着刘小妹一起高高站起,看人群里面。
“唉呀,那个不是黄天彪?他怎么那么得意?”秀秀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这个黄天彪这才多少日子不见,长得越发富态,远远看起来就是个富家员外,哪里是从前与他们插科打诨的样子?
刘小妹拉拉秀秀,指着放生池边道:“你看,那里整整三大车,上面都插着‘黄’字的旗,只怕就是那个黄天彪放生的水族。这样规模,比提举司官家放生的都不差了,怪不得他这样得意!”
秀秀看了看,果然是这样,而且黄家的三辆车上面都是大桶,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异样鱼类。这个黄天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敢跟家争风头了。
正在这个时候,小沙弥朗声道:“吉时已到,师父已念过经文,禀过菩萨,正是放生的时候!”
说毕,在智云和尚身后坐下,跟着低声念起经文。
谭虎听见,急忙上前点起香,烧过纸,请徐平上前来拜。
徐平带着太平寨的几个官员香案前拜毕,谭虎把卷轴递过来,徐平接过,展开卷轴,恭恭敬敬地读了祝文。
这祝文是徐平写的,很是费了他不少心思。他先前读书,一心朝着考进士用功,这些常见文体实在并不精通,只好照着前人做的祝文硬仿下来,又请段云洁润色过了,才不至于让人觉得鄙陋。
祝文念罢,又是一番焚香烧纸的仪式,才有随身军抬着大桶来到池边,由徐平扶着桶把第一批鱼倒进放生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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