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在福建岭南地方,身边人除了指秀秀这种贴身侍女,还有一层特别的含义。秀秀年纪小不知道,刘小妹可是听人说起过的。
太阳升得更高,阳光更加明亮,眼前的风景愈发显得光彩照人。
段云洁看着闹在一起的刘小妹和秀秀,叹了口气:“有的时候我真羡慕她们两个,日子无忧无虑,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多么惬意!”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是你想得太多了。”
听见徐平的话,段云洁笑道:“原来你笑我是庸人。”
“我们都是庸人,这红尘世界,不做庸人还有什么乐趣?”
“你平时不是最讨厌那些道士和尚,没想到还悟这种禅机。”
“把这种平常的世俗道理称作禅机的都是拿来骗人的鬼话,那些故弄玄虚的道士和尚怎么能不让人生厌?红尘中庸俗,却不知这庸俗才是做人的最大乐趣,到山里与草木同朽装高洁,装来装去又哪里比得上一竿修竹?那样直接投生做草木好了,何必浪费这副皮囊!生作人,便要享受人的乐趣,做了人却口口声声说人庸俗,不是矫情是什么?”
段云洁笑道:“却没想到,你还能把大俗说成大雅,只是不知道,你自己做事能不能这么洒脱。”
徐平笑着摇头:“既入红尘,何必再谈风雅?既然是红尘中的一介俗人,便有红尘中的种种羁绊缠身,何来洒脱?”
段云洁看着徐平,面上微微笑着,心中却微微有些惆怅。她很喜欢眼前这人在红尘中的任性,但那种种羁绊,却使她看不见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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