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沆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压低声音道:“寇省主的职务还没有消息,不过今天早朝让回京奏事的知京兆府陈执中留在京城,接管三司,那不就是寇省主要换官了?只是诏命还没下来而已。——副使,昨晚听说学士院锁院,寇省主会不会——”
“今天有大除拜?”
刘沆三人看着徐平,一起点头,面色凝重,又微微带着些兴奋。
徐平揉了揉脑袋,对现在的局势有些迷惑。还以为只是自己离任,万万没想到是整个三司大换血,不但是自己离任,寇瑊也要离开三司了。
如果今天真有大除拜,那十有八九就是寇瑊,他就要进两府做宰执,圆自己的梦了。不管是为参知政事还是枢密副使,一个丁谓余党做到这个地步,已是极了不起。
这三个人兴奋也很正常,三司从丁谓倒台之后一直受到压制,这次寇瑊能够升为宰执有极大的象征意义,三司终于又开始走上正轨。
说了几句朝政变化,刘沆看着徐平包住的半边脸问道:“听说副使的病情已经大大好转了,现在包着是用药,马上就大好了吗?”
“不错,昨天王太医到我府上,把旧的病灶除去,换了新药,再养些日子就能够断病根了。”说到这里,徐平不由苦笑,“只是看起来,没机会再养病了。”
“洛阳不甚远,副使到了那里交接了职务,依然可以养上些日子。”
徐平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以后我到了京西路,盐铁司的事务就交给你们,这一年我们无数辛苦,千万不要辜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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