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再是风光,背后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刷过牙,人觉得清醒了些,欧阳修才终于想起来今日要起程去西京洛阳。
急匆匆地穿上公服,欧阳修到了客厅里,见是杨惟德等在那里,忙道:“昨夜同僚聚饮,大醉而归,不觉就睡得过了时辰。劳兄久等,还请恕罪!”
杨惟德忙起身还礼:“欧阳兄客气,我也只是略坐了一会。”
寒喧几句,欧阳修道:“我们可是现在就要去永宁侯府上?”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还是越早走越好。这一路上带着刻摆,为免损坏,必然不能走快。走得早一些,免得路上借过宿头尴尬。”
“有理,那我们这便就动身吧。”
两人出了欧阳修的小院,见外面一个下人等着,欧阳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来京城未久,尚未置办马匹,这可如何是好?”
杨惟德挥了挥手,让伴当牵着马先行,自己与欧阳修一起安步当车,等到了大路上,两人再一起雇辆车坐着出城去。
等到了徐府门外,已经日上三竿,欧阳修看看太阳向杨惟德拱手:“罪过,都是某家一时疏忽,错过了时辰!”
杨惟德是伎术官,怎么能跟馆阁的官员计较,口中只是说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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