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点到即止,不好敞开说,林素娘对站在一边的碧桃道:“我这里跟苏儿说些闲话,你不用侍候在这里了,忙你去的吧。”
碧桃应一声,欢快地去了。自己跟着的这位女主人为人严肃,没有责备那就是夸奖了,看来自己这次事情做对了,事后必然有好处。
看着碧桃离去,苏儿对林素娘道:“娘子,你跟郡侯也是老夫老妻了,有的事情就不要盯得那么严,免得让外人闲话,说你的心眼太小。”
“心眼小?我的心眼怎么小了!哪个这样乱嚼舌头!”
见林素娘变了脸色,真地上了火,苏儿摇头叹了口气:“娘子,我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虽说是主仆有别,可你一直拿我当姐妹,我也不怕犯你的忌讳。”
林素娘也觉得自己刚才的神态有些异样,平缓下语调道:“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忌讳!外面的人是怎么编排我,尽管说我给我听听!”
苏儿知道林素娘的心里还是放不开,忍着笑看了一眼在旁边逗孩子的秀秀,低声道:“秀秀跟着郡侯从岭南一回来,你便把她打发了回家去,而且啊,我听人说还没有跟郡侯商量。这事情啊,外面便有闲话传起来,说是怕郡侯招了秀秀——”
“那些长舌妇人,没事便乱嚼别人的舌头!苏儿,我跟你说,以后少跟那些没什么见识的妇人混在一起!没事看看书,读读诗词,教教黑虎识字也是好的!”
苏儿笑道:“你看,我一说,娘子你又着急了不是!”
林素娘强行平静下心情,对苏儿道:“你尽管说,我听着呢!不是着急,我们做女人的,相夫教子是最要紧的事,背后说人闲话总是不好。”
“我晓得,我晓得,娘子说的都有道理。不过话说回来,秀秀回家一年了,年纪也不小了,一直也不见许人家,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素娘道:“不过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家罢了。她跟着我家大郎多年,也学会了读书写字,也见多了世面,一般人家的子弟哪里看得上?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有时间是要给秀秀作门亲事,非得要有文学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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