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说不出话了,要牺牲伙伴才能获得胜利,这巨大的愧疚感足以压倒这个平日里向来乐观的年轻人。
艾尔海森想了想,迈进了水中,刚刚到大腿一半的水流缓缓的流淌着,艾尔海森转过身看向提纳里:“说起来,今日的检查还没有做呢。”
“今天应该不用···”提纳里本能的回答,但随后却意识到了什么,连尾巴都已经呆滞住了。
“怎么,不想试试吗?”
提纳里再次看向艾尔海森时,艾尔海森的脸庞已经泛起红潮,两条健硕而又修长的双腿紧紧的挤在一起,仿佛在挤压着什么东西,披风已经被解下扔在了一边,而在那紧身的胸肌处,那从未沾水的乳头却诡异的湿润了。
发情的贱蛆。
提纳里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名词,随即也不再犹豫,爽快的跳下了水潭,将自己的右手伸进了艾尔海森的嘴巴里,不停的揉搓那条骚贱的舌头,另一只手则隔着紧身的衣裤拂住而那已经膨胀的下体。
“你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啊”提纳里的眼神带上了些许不屑。
这缕不屑触动了艾尔海森的头脑中的一根弦,他开始剧烈的呼吸,顺着提纳里压在嘴巴上的力缓缓的跪了下来,眼中的那抹璀璨已经被情欲的爱心所替代,含糊不清的说着:“啊~,对,骂我,爸爸。”
提纳里解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的几把,随后有些粗暴的拽着艾尔海森的脑袋:“哼,我可不是你爸爸,也没有勾引爸爸的儿子,既然你这么想发骚,我就成全你怎么样。”
说罢压着那颗灰色的脑袋,将自己的几把塞进了艾尔海森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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