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劳斯推开了帘子走出了那间屋子。
清新的空气让劳斯一震,他回过身,看了一眼帐篷里,白肌贱蛆已经瘫软在了地上,身边是十几双袜子,一股浓郁的臭脚味道和骚尿的味道直充鼻孔,空气都被这种骚贱的气息污染到发黄。
劳斯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好主意,随即转身回到房内,分开艾尔海森的大腿,将艾尔海森的鞋子捡起分开,一只直直的塞进屁穴,另一只则扣在鼻孔,用绳索扎紧。
随即又拿过一条长黑袜,蒙住艾尔海森的眼睛。
将那一大堆脏袜子依次在艾尔海森的身体上抹过,随后扔在了艾尔海森的身边,让艾尔海森从内到外都被这骚贱的气息腌着。
趁艾尔海森昏迷着,一枚用于脱粪的药剂顺着艾尔海森鞋子的空隙塞进了那个屁穴,有这个鞋子在,哪怕是艾尔海森想要大便也会被阻挡住,但并不会阻挡住臭屁,况且药量不多,大概会让艾尔海森不断的放着臭气直到黎明吧。
随后劳斯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窗户和门口的帘子确认不会散发出什么气味这才安心的离开,返回了自己的营地帐篷。
清晨,阳光自唯一的缝隙照进这间帐篷里,那束光照进这污浊不堪的屋子里竟然出现了丁达尔效应,艾尔海森呻吟着回过了神。
他解下身上的东西,呻吟着站起身,脚下一软险些瘫倒过去。
随后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仿佛身处一个雄臭的牢笼里,浑身上下的骚肌都被这份雄臭腌渍着,发出淡淡的臭味,而他自己既是臭气的来源也是处理臭气的装置。
“你们来这边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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