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经的口吻,像在陈述一个严肃的事实。气息沉缓,落在她眼里好像有些病态。
所以呢?阮泠兰眨了眨眼,她在思考晏承白是不是在发病。有点像但不是很像。她可不记得之前的晏承白对人说过这类话。
看来他确实头脑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强制X的要求,就为了欣赏他感觉到的美?
像把她当成某种扁平的参照物来看,图片或者画作之类的。
“就像标本那样的麽?”她克制不住的追问,带了点揶揄。
没想到晏承白摇了摇头,表情里有那么点儿看傻子的意思,“标本只是为了保存,并没有鲜活的美。”
最美的是,鲜活又生动,然后凝滞在一瞬间的模样。在他眼里,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标本,只有研究价值,并不美。失sE且枯朽。
“现在,你可以按我刚刚说的做了麽?”
晏承白毫无所察她心中的思索,依然提出了这个要求,稍微歪了下头漠然看人。
泠兰把衣服拉了一下,x前的皮肤白腻散着柔光,“当然可以,我的先生。”
她维持刚才的姿势端正的坐好了,淡然的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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