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一头雾水,略一思索,随即恍然大悟,“儿子,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害了什么要不得的病?”
韩俊明心道,确实是要不得的病,还是心病,便苦笑了一下。
二姨太以为自己说中了,心疼的要命,“没事,咱们有病治病。你自己不就是大夫?中医西医,咱们都去瞧瞧。”
这回轮到韩俊明一头雾水,“治什么病?”
“你跟娘说实话,是染了什么脏病,还是你那儿…不行了?”
“什么跟什么?!”韩俊明不理解二姨太怎么想到这儿的,登时眉毛都立了起来。
二姨太心思转了一转,若是脏病,他应该有用药,身上还得痒。
她仔细看看韩俊明,不像是用药,也不像是哪里痒。
再一思索,现在他放了迎春,又不要别的通房,那八成就是立不起来了。
她这儿子,还没成婚呢,这不举的名头绝对不能扣到头上来!
她说,“这样,娘给你说个亲,老爷有些药,他服了能恢复得像十七八的小伙子,当是顶好用的,到时候你用上,生个一儿半nV,这事儿也就遮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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