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见过。”
卢先生不记得她,流萤犹豫着要不要直说的时候,老人的视线垂下一瞬,便去搭她的脉。
他沉Y片刻问道,“你身子调养多少日子了?”
流萤讷讷地答,“一个多月。”
卢先生点点头,似是想忆起她是谁,说道,“药可以停了。”
流萤眨眨眼,没有作声。
卢先生伸出手,流萤抬起眼看他,“您这是?”
“药方,”卢先生解释道,“停了药,方子需得收回来。”
迎春就在流萤旁边,两人对视一眼,得了流萤的允许,迎春从衣袖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先前抓药要用,她总是随身带着。
卢先生将药方从迎春的指尖cH0U走,信手揣在袖子里,留下份子钱,又提笔签了礼单,再去灵前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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