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流萤又期期艾艾地哭起来。
程嘉澍自以为找到了弱点,可他带来的人却逐渐散去,还有两个凑到跟前来低语。
“爷,这事儿咱瞧着就是个误会,今儿就到这儿吧,您也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是吧…您看这工钱…”
“滚!”程嘉澍气急了,抬起一脚就要踹他。
韩宏义瞧明白这些人原是他雇来的,便与那人说了两句,那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而后韩宏义才回过身与程嘉澍说话,“程少爷,您若是来吊唁,韩府自当礼待,若是执意闹丧,我们就报官了。”
程嘉澍抬起头瞪他一眼,转而笑了,“韩老爷亡故,我自然是要吊唁一番,可我二姐的丧事,你们韩家也得给个说法!否则我就在这住下,还就不走了!”
“你!哪来的混球!”
韩宏义明白韩家不可能给三姨太收尸入殓,显然程嘉澍也是清楚的,全然一副狗皮膏药的样子。
韩宏义拿这无赖没辙,二姨太却笑了起来,“程少爷,咱们有话好说,左右不过几个银元的事儿。”
“诶,还是二姨太说话中听。”程嘉澍也笑了起来,脸上全然不见方才的怒气。
二姨太也笑笑,“程少爷,咱们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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