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个章程？”
二姨太问出这句话，跟前这仨人竟是一个吱声的都没有。
她眉毛一挑，问道，“老大？”
“儿子今日一天都在工厂里。”
“忙什么呢？”
韩正卿目不斜视，平静答道，“新的生产线已经装配调试完成，随时可以开工。”
“我怎么记着，昨儿就是这么说的？”
二姨太本不愿意掺合孩子们的事儿，可她见不得韩正卿受委屈，尤其不能让韩宏义压过去。
韩正卿垂下视线，左右吹凉汤面儿上的热气，“今日也有桩生意要谈，略等了些时候。”
“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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