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就认识,生意上往来多年,直到赵家义搭上了通日的买办,便将这些老伙伴甩了。
程嘉澍面露不耻,赵家义却晓得他并不像嘴上说得那般义正言辞。
赵家义无所谓地笑笑,再说道,“顾己不为偏,一毛半毛地抠算,劳碌一生却肥了旁人,到头来自己两袖空空,个中滋味,程老弟你最是明白。”
他戳着程嘉澍的痛处,程嘉澍无话可回,只得低下头去装模作样地擦拭柜台。
赵家义一笑,朝那两个日本nV人斜了一眼,“眼下便有个绸布的生意,程老弟若是看得开,赵某便拉你一把。”
闻言,程嘉澍忽地抬起头,愣怔一刻便眯起眼睛微微摇头,“多谢赵老板美意,程某敬谢不敏。”
程家三代做了一辈子小生意,最是清楚绸布生意的份量,大凡与衣食住行沾边的,历来都是实打实的稳当生意,且近年来,人们好穿洋装,各种料子供不应求,相当的红火。
只不过这天上掉馅饼的事,程嘉澍一万个不相信。
赵家义笑笑,“要说程家也是兴盛过的,程老弟大小也是个少爷出身,现如今竟安于打杂糊口。”
“在哪不是混口饭吃。”
程嘉澍适时制止他的话,那两个日本nV人吃得差不多了,便指了指柜台里的点心,程嘉澍给她们称重包好了递过去,收了钱便提笔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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