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心远耷拉着脑袋坐在榻上,他本想拉大姨下水,一旦徐老夫人动摇,他便能借力打力,将自己的计划托出来,一来,梦兰的丧事改期,二来,他得从徐家出去。
可他失算了。
徐梦雅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摇摇头径自走了出去。
韩心远的算计落了空,心里急,更失落,独自坐在榻上盘算是哪里出了错。
与此同时,徐梦雅回了屋子,她在妆台跟前坐了片刻,拉开cH0U屉,将紧里头的一只小银梳拿出来。
这只梳子很小,梳背上雕着兰花纹饰,不大能用来梳头,倒像是个装饰。
徐梦雅摩挲着这只梳子,思绪回到少时。
当时她不过豆蔻年华,拜师那天她一个头磕在地上,却瞧见供桌底下还有一双亮晶晶的笑弯的眼睛。
瞧她半天没直起身子,年迈的师父也起了疑,猫着腰掀开桌围,底下蜷缩着笑容明YAn的少nV,嘴里还叼着颗甘草豆。
师父摇摇头,笑道,“竹玉,这是你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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