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眼底浮云如梦,床畔一语忘哀。人间难觅无稽崖,只有香粉入怀。目若朗星明灭,眉颔夜sE苍苔。无边风月总关怀,莫怨相思难耐。
“可卿!”那人屏退闲杂人等,屋内只余他二人:“方才你府上差人来报,我冒前险来送药,见你气若游丝,蓉哥儿只当你不行了,几次三番催我回府,所幸我留到此时。”
秦沁虽能领会他的话,但因他口音和用词与自己有些差别,寻思此刻不便言语。
那人坐到床边伏身低语:“说来也奇,服药时你本已心神俱灭,原想为时已晚,谁料转眼不过三两时辰的功夫,你已大好,想是命不该绝……你我之事太上皇虽已知晓,但他连日病着,无心理这琐碎,你莫再担忧,安神养病要紧。”
秦沁眼睛忙着看他眉目疏朗风神俊秀,耳朵忙着听他情真意切温言软语,手中忙着捻他华服的JiNg美纹绣想辨明这是不是在梦里,待听得“g0ng里”“太上皇”等词语,才慌了神。
他叫我可卿,那我顺利穿越成秦可卿没错了,可东府不是没人知道可卿的小名吗?况且眼前的少年人不过二十来岁,断不会是她的公公贾珍!
他提及东府时,用词是“你府上”,还有“蓉哥儿”之语,显然也不会是夫君贾蓉,只能是府外男子。那他是谁?怎会有g0ng里的消息?太上皇又何故理会贾府的琐事?
他和我似有不必瞒着东府的私情,但按红学家们推测,跟秦可卿爬灰的难道不是贾珍?线索好繁杂,想想就头疼,但好歹我现在不用找工作也不用考公了。
“爷,该上朝了。”外间有人叩门传话。
那人面上浮出万般不舍,他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替秦沁擦拭额发:“外头风声紧,这一去也不知几时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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