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湖面上，佩恩人间道和之前的畜生道一样，割破了脚腕上的肉质藤蔓。
身形扭转，借助一旁的肉壁，稳稳落在岸边。
和原时空不同，这一次人间道的眼睛没有被破坏，鼻子也没被打歪，能够清楚看见这里的情况。
“结界么……自来也老师，以你现在的状态，就算是把我拖进结界，恐怕也没办法活下去了吧。”
人间道的声音，和畜生道一模一样，就连表情都如出一辙。
高冷，漠视，目空一切，真就如神灵一般。
被隔离后，人间道的轮回眼已经无法看穿人体内的情况，但根据外面时的记忆，人间道很清楚自己并不危险。
站在他眼前的自来也老师也好，还是那两只蛤蟆也好，全都是强弩之末。
自来也没说话，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嘴角微微上扬：“那可不一定，刚才我能干掉畜生道，同样能干掉你。”
“畜生道？”人间道的瞳孔剧烈收缩，声音总算变了：“你都知道什么？！”
能说出畜生道这三个字，证明他的自来也老师知道的，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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