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黛说道:“嬷嬷这话错了,这么多年大家都是陪衬的料子,好坏又能如何了我爹是旁支没有大本事,旁系这一支也没有太出彩的人才,我娘在陆家就是个被磋磨的小心翼翼的,我若是不挣点气,这个家岂不是让人都踩到泥地里面去了,”
“以前是没机会,城首大人不管这些内宅的事情,而且叶家三叔一家也不再城主府,但是现在不同了,而且我跟你说,那郡主的脾气我是真心喜欢,这城主府看不见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干净的,而且城首大人对待我们这旁支的一脉也是给了足够的体面了,所以这次若是没事咱们就是提个醒,不指望郡主能念了咱们的好,若是真有问题也能提早防微杜渐,也算是咱们变相报了城首大人的恩德。”
叶卿黛说了这么多,双嬷嬷也不再劝着了,兴许三姑娘说得对,做人就要知恩图报,就算不能做到这一步,也不能恩将仇报,所以如嬷嬷说道:“姑娘放心吧,老奴明个一早就安排冬梅去做这件事情,但是姑娘要有个准备,结果或许……”
叶卿黛摆手让双嬷嬷停住要出口的话,然后说道:“既然做了就不怕被发现,至于结果我已经看的轻了,我没打算能嫁到什么好人家,也没打算有十里红妆的嫁妆出门子,所以我现在是无所畏惧,左右都是豁出去了,更不怕许多事情了。”
双嬷嬷看自家姑娘如此,心里非常心疼,三姑娘在外人眼里就是容貌艳丽脾气火爆的女子,其实这些人都不知道的是,姑娘还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只是若是真的和东院的四姑娘叶梦柔一般的话,怕是这些年早被欺负死死的了。
北偏院这对主仆的事情,丝毫没有惊动任何人,而北偏院主屋那对夫妻都已经睡得非常沉,更不知道自家姑娘能掀起来什么风暴来。
至于东院的老族长,人家奉行养生第一的原则,每日晚间必要在亥时之前入睡,所以这会子早就睡得香甜了。
现任族长叶铅和夫人贺氏一直没睡,贺氏还担忧的说道:“老爷,您看城首大人给了那么大的礼物,不怕孩子沉手么妾身想象的都担心,这郡主跟抱着金砖的娃娃有何区别”
叶铅说道:“妇人见识,这点东西算什么,你知道郡主在京城的产业比这个重要多少,那是在皇上面前都挂了号的,寻常人都不能与之比肩的,有模仿抄袭的都一把火给烧了,比起今天城首大人给的充其量就是跟金条,那郡主自己的产业才是金山呢,也就这些没见识的眼红眼气,咱们可别做那种人,记住叶家的祖训便宜事情不要占,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努力本分自然平稳度过,否则损失良多。”
贺氏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是老爷说的妾身记住了,妾身只是担心咱们家梦柔,这提亲的都去了南偏院,咱们家梦柔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指定是难过的,老爷要不咱们想想办法,给梦柔寻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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