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惹出这样的祸事,还准备让咱们大房跟着背黑锅,这不是笑话吗,凌嬷嬷你立刻去二房传话,让二房出来一个人跟大家解释一下,至于大伙听不听的就看他们怎么说了,咱们不管了。”
凌嬷嬷想想笑了一拍大腿道:“是夫人,老奴这就去,就不信二房将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哼,想败坏连累咱们长房,也不看看夫人是谁,能让她们这样随意拿捏!”
凌嬷嬷拿出以往的气势雄赳赳的走了,老腿倒腾的飞快,到了二房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一番,超级爽快的回来了,根本懒得理会二房的乱七八遭。
范氏则继续躺在她的暖榻上闭目养神,虽然马上年关了,但是因为小蹄子慧姐的原因,今年好多人家都不和他们来往走动了,甚至她送去的年礼人家都没收。
范氏哪里不清楚,完全是这些人捧高踩低,都巴巴的看着靖安侯府叶家都没和卢家往来,那些人担心得罪了叶家,而不和卢家来往了,这是让范氏接受不了的地方,气的鼻子都歪了。
最近她一辈子的体己都没了,只能在中馈这点小钱上面一点点的谋划,偏生她娶回来的儿媳妇朱五还是个不开窍的,经常进宫,但是只是拿东西去,但从来不拿回来。
给范氏气的够呛,怎么都不顺利,好在压在她头上的老夫人去了慈云庵了,范氏就唯一这一点舒坦一些,她就是看老太婆不顺眼,胳膊肘向外的模样,根本不帮着自己儿女。
范氏怎么想怎么生气,这会子二房在闹出这样的事端来,简直没病找晦气,徐氏就是个傻子,好吃好喝的答对上花轿得了,卖油人家出来的徐氏能有什么眼光,就是个斤斤计较的傻货。
故此范氏懒得理这些人,倒是酝酿不少其他的事情,她找来了朱五,婆媳二人叽叽咕咕了一阵,貌似达成了某些共识,或者是相互利用,总之不是好事。
门外二房的徐氏迫于无奈没办法出了门子,因为二老爷卢志谏比她的胆子还小,徐氏本来是想出去描补一下的。
结果卢家大门刚打开,说了她自己是徐氏,结果这下子不得了了,满天飞的鞋子底白菜叶臭鸡蛋的都冲着徐氏来了,百姓们惩治了一个恶毒的后母,都欢乐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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