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隔空问道,“如果能够活下去的话,你愿意投降吗?”
这个问题,让鼠民少年愣了很久。
他又想起了半山村被征召队焚烧殆尽,妈妈和哥哥都惨遭毒手的那个晚上。
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面对氏族武士的屠刀,还有自己绝对不可能抵抗的暴虐至极的力量,心头生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报仇,而是活下去。
哪怕背负着屈辱,哪怕要沦为仇敌的奴隶,哪怕要受尽一切折磨和压榨,哪怕永远都无法为妈妈和哥哥报仇,甚至要自欺欺人地忘记仇恨。
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慢慢发生了改变呢?
或许,是在血颅角斗场的地底黑牢里面,在收割者传授自己生存和战斗之道的时候。
或许,是在自己强忍剧痛,让岩浆般的灵能,在自己的血脉之间奔流不息,感受着一块块肌肉不断隆起,力量不断提升的时候。
或许,是在收割者向自己描述那个所有鼠民都能昂首挺胸,卓立于阳光照耀的高山之巅,无比美好的明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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