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骨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迟疑道,“万一我们布置了半天,追兵不来冲击我们的营地呢?”
“怎么可能?”
孟超哑然失笑,“相信我,对于我们这样一盘散沙、没头苍蝇般地四散逃跑,追兵比我们更加头疼,就这样三三两两地追杀下去,杀到何年何月是个头呢?
“如有可能的话,追兵也很想一下子发现三五百名甚至更多逃亡者,一口气将我们消灭干净的吧?
“一旦发现我们的踪迹,追兵只会以为我们是精疲力竭,坐以待毙。
“至于,逃亡者是否有可能凝聚起坚忍不拔的意志,在精心布置的战场上,和他们拼一场玉石俱焚的血战?我想,追兵不可能生出如此‘荒谬’的想法吧?”
的确,虽然黑角城被闹了个天翻地覆。
但氏族武士对鼠民的心理优势,是在数千年的压迫和奴役中,慢慢建立和固化,深深烙印在大脑皮层上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追兵绝对不会相信,胆小如鼠的猎物,竟然敢朝顶盔掼甲的猎人,露出最锋利的獠牙。
“如果我们真有机会,将追兵打痛的话,追兵会不会发起狠来,召集大批援军,死咬着我们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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